既然说到周国平,我们不妨看一下这些人之间是怎么惺惺相惜的(这甚至是他写的悼文): 

「正来比我小十岁半,按理说,我是他的兄长。可是,不论我自己,还是周围的亲友,共同的感觉是他像兄长,对我呵护有加。什么时候看见我身体不好,他一定会催我去检查,如果认为是工作太累所致,他会批评我,连带也批评红,要她在家里贴上五个大字:“国平无急事。”他经常叮嘱红,国平最重要,要把关心国平放在第一位。

  有一回,我们去他家里,还带去了我家的两位女友,他语重心长地批评她俩说:“你们不知道心疼国平,国平跟别人不一样,我阅人无数,很少有像他这样优秀的人,但他一辈子没有享受过。”然后布置任务:“你们每人每周约他出来一次,要单独和他,找一个好的酒吧,让他放松。”我很不好意思地引用他对我的溢美之词,只是为了说明他对我的不同寻常的关爱。一位女友听后感动地说,她看到了男人之间的感情。

  他是真正心疼我,所以,知道红又怀孕了,他力主做掉,理由是我应该安度晚年,不该再受苦了。叩叩生下后,他召开家庭会议,力劝红辞职,好好安排家庭生活,让我好好休息和工作。红的顾虑是,我年纪大了,她再没有了工作,我万一有事,两个孩子怎么养。他立刻说:“别怕,有我。”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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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前的这个夜晚,上海一名护士突发哮喘,却不被允许在自己供职的医院接受救治,因而逝世。

不懂规矩的俄媒体拍到,有十八袋KFC套餐被送到习临时窝藏的酒店。父子情谊归情谊,还是得依赖着西方资本主义走狗供餐来防下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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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马原的那个事情,娶一个比自己小 29 岁,年轻、没文化、健壮的妻子,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城堡,逼迫她远离家乡服侍自己,不让儿子上学、社交、就医,说“心脏是不能动的”,最终 13 岁的儿子在儿童节当天猝死。这样一个刽子手的生活,还被放进纪录片装点成“文学的日常”,难道暴力真的和艺术使用同一套语言,难道世界真的邪恶到连什么是爱、什么是最卑鄙最羞辱的暴力都分不清了吗?

李硕在新疆大学西北少数民族研究中心任教时,曾撰写过一个名为《新疆民族问题的对比与对策》的报告,大纲如下图所示。其中两个小标题为:“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改造内亚”,“治理极端宗教,还离不开威权主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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